他发现了！

夜乘风不得不赞叹一下容檀的观察力。

不过，她觉得现在并不是让他拆穿身份的好时机。

夜乘风镇定下来，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投掷暗器，想必你口中说的那位境外强者也是这样。国师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容檀笑吟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了片刻，他说：“我在想，你也许是她的徒弟也说不定。”

夜乘风扯扯唇角，手中把玩着那片落叶，声音平静：“你猜错了，我夜乘风没有拜谁为师。”

“那就真的很可惜了，你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容檀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夜乘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脸。

他总是在笑，对谁都是一个表情，很容易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他。

但是那笑容里却又给人一种很疏远的感觉。

“夜小姐这般看着我，我的脸上是长花了吗？”容檀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好笑地问她。

夜乘风冷哼着别开脸，随手把掌心中的落叶丢到一边，转身离开。

容檀注视着她孤傲的身影离去，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突然，他的身形一颤，手猛地捂住胸口，俊脸上满是难掩的痛苦之色。

“怎么……那么快……”冷汗在他额上渗出，慢慢地染湿额带，他的表情因为疼痛有了瞬间的扭曲。

本是漆黑如夜的眼睛，倏然多了一丝浅浅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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