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没有教错，恶既斩，这是必须的。”

“而我，只是把这个邪术用在了恰当的地方。”

夜乘风突然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你也不必觉得我是什么好人，或许在哪一天，我会为了某个事物而动用邪术大杀特杀也说不定。”

符问尘表情惊愕地瞪着她。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夜乘风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你是死脑筋还真的是死脑筋。”

符问尘：“……”

敢情她刚才说出那番骇然听闻的话都是耍他玩的？

夜乘风无奈地摇摇头，喃喃道：“符问尘，非白即黑本就是极端念头，这世上不止黑白两色，还有彩色和灰色，你要用心去分辨。”

“……”符问尘听言，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两人路过一个巷子，那里有一件小木屋，门前坐着一个在缝制衣服的老婆婆。

夜乘风指了指巷子，符问尘对她点头，然后站在巷外等。

“老婆婆你好。”少女走到老婆婆面前，蹲下身与对方平视：“老婆婆，我是境外人，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你。”

“哦……有什么事想问？”

老婆婆微微抬头，看到宽大帽檐中少女的脸，脸色突然一变，手中缝织着衣服的动作都瞬间停住了。

“你……你是……”

老婆婆把手伸过去，未等夜乘风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脸捧起来左看右看，浑浊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像！太像了！你们长得太像了！”

夜乘风把老婆婆的手放下来，压低声音问：“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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