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程嘉唯示意停下:“化妆师，给他上妆。”

顾星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化妆师快速带去化妆间上妆。

等顾星晚再一次站在摄影棚，脸上已经“挂彩”，程嘉唯说道:“把梁子秋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

“什么？”

“梁子秋这个人，他最本质的一面，展示出来。”

顾星晚点点头，梁子秋在幼年时期受到的创伤，使得他善于隐藏自身，而他伪装在阳光下的另一面，则是冷漠的，黑暗的，甚至于是无感。

从导演手中拿过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手将衣服后的帽子慢慢拉起低下的头微微抬起，眉间的温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冷漠的疏离感，眼中带着嘲讽与不屑，嘴角一侧略扬起，这一笑让在场的人仿佛被看穿一般的起了鸡皮疙瘩。

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着，直到三套衣服都拍完，顾星晚这才将自己的衣服换回来。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顾星晚呼唤着顾风眠:“顾风眠，顾风眠……”

无人回应，等到顾星晚找到顾风眠的时候，顾风眠正在电脑前与摄影师讨论着照片。

“这几张不错……”

“这个也不错”

“你在干什么？”顾星晚好奇的凑上去。

毫无防备的顾风眠被突然出现的顾星晚吓了一个趔趄:“哎呦我去。”

“我们在挑照片。”顾风眠拍拍自己惊魂未定的小心脏:“打算让摄影师给你留一份，之后宣传会用的到。”

“这么麻烦。”顾星晚叹口气:“你说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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