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锦兮的心里，殷红已死，所以他不可能相信她。

他对她的一口咬定生厌，对柳依婷道：“带走！”

殷红无视夏锦兮的驱逐，她凝望着他，道：“我是殷红。你出使冰国，我掉进你的大轿里，我在大轿里吻了你，你忘了吗？”

柳依婷震惊地看向夏锦兮。掉进大轿的事，她早就从白琥那里听来了，不过白琥没讲两人当场就接吻了！这就是细节啊！明天进宫和母后分享一下！

夏锦兮冷淡地道：“这件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

殷红才不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慢慢地将回忆道出：“你为我在冰国世子面前洗清嫌疑，领我到夏馆，允许我与你同房，我担心有人劫持我，就算洗澡，也要你陪同。你为我谎称生病，推了与冰国褚寒王的宴会，偷偷带我逛圣女湖畔。我偷吃你手中的鱼，你连酒一并赠予我。你喝醉酒，说我像小猫，问我可不可以吻你。

“因为我，你拒绝与冰国公主和亲，问我希不希望你娶我，我没有答复你，你便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等我答复。你为我梳头，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为女孩子梳头发。你从长聿手中救下我，连夜带我逃离雪城。我对你告白，我好像爱上了你，你要我认真思考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而不是好像。你说过，你会一直在原地等我。这些，你忘了吗？”

她自己是想忘了的，可是忘不了，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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