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白晔并未过多解释这块玉的用途，简单说道：“空口无凭，交换信物，当作证明，你也给我个什么。”

“我没有贵重物品给你。”心羽老实交代。

她身上倒是有些钱，不过拿钱当信物怎么想都不够可靠。贵重的金银玉石不是没有，此前国师的一大喜好就是收罗各种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往她住的地方送，但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带。

“看你的样子也不会有什么祖传的象征身份的物件。”白晔盯着心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手指心羽腰侧，“把你那面具给我吧。”

心羽手按银狐面具，“这个不能给你。”

这不是物件，它代表一个人、一段经历，比任何金银玉石都贵重千万倍，它可以提醒她，以前她不在意的一些细节。

它也是回忆，承载着她过往一年的全部记忆。

白晔不依不饶，“看来对你很重要，我就要那个了。”

心羽后退一步，“你坚持要它，我就不和你合作了。”

白晔两手一摊，无奈道：“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我给你写两个字。”不等白晔同意，心羽直接在他摊开的手心写上两个字。

不是血字，也没有墨，一笔一划描过去就像空气般，毫无痕迹可言。

“这算什么？”白晔气笑了。

然而下一瞬，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有一股充沛的力量，肉眼无法看见的字，却被他感知到了形。紧接着，有光在他手心一闪而过，是光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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