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新夫人状告谢远春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但朝堂之上,却格外平静,不见一丝风波。
穆育民,司徒恒文等人,论朝政时,都是一副此事一无所知的做派,并未出言说过半句,而焦明仁在汇报刑部案子的时候,也是绝口不提。
我瞧谢远春脸上不安的神色渐渐松缓下来,不由得暗自发笑,这不过才是第一步,现在松了一口气,无异于自寻死路。
三日后,霍淮所言的五个受害人,轮番站在了刑部大堂,而其中有两人还是当年朝臣的女儿,一石激起千层浪,流言逐渐呈现鼎沸之势。
焦明仁拍了拍惊堂木,等大堂彻底肃静之后,这才发问:“堂下林氏,所言可有不尽不实之处?”
被点名的,正是谢远春的那位新夫人,她募地挺直了腰背,眼中十分坚定道:“臣妇所言,句句属实。余琴紊确为谢远春所害。”
“可有证据?”
“余琴紊被害时,曾吞下了谢远春衣袖上的珍珠。臣妇命人开棺剥尸,已将东西取了出来,另外谢远春当日所穿的衣物,也已交由蔡师爷鉴定。”
一旁的蔡子誊站起来,对着焦明仁拱手道:“回大人,东西确实对得上。”
堂外顿时再次喧哗起来,焦明仁将手中的惊堂木拍得阵阵作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蔡子誉招呼守卫前去压制,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焦明仁转而问向跪在林氏身后的五人:“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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