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没有上前去打扰，刚准备就此离去，崔玲珑似乎察觉到了她，迅速钻进了房子里面。

这孩子，是不是太过胆小了？

舒虞心中奇怪，抬脚走了过去。

“夫人。”被指过来伺候崔玲珑的丫鬟绣橘给舒虞请安。

“不必多礼，”舒虞虚扶起绣橘，“小姑娘在府上还适应吗？”

“回夫人的话，玲珑小姐脾气很好，也不使性子，特别乖巧，穿衣、沐浴全是自己亲力亲为，也不需要奴婢们做些什么。”

舒虞有些心酸，想到了自己这般大的时候，还只会磨着爹娘给她买零食、放她出去玩儿，哪里像这小姑娘一般乖巧懂事？

她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屋内的小姑娘，小姑娘坐在桌前，提笔练字。

舒虞想过去看看小姑娘的字写得怎么样，又怕两人还不熟悉，会吓到小姑娘，只得作罢，临走前嘱咐绣橘好生照看小姑娘。

她到了湛景知屋里的时候，崔成瀚也在，夫妻两个的气氛很是和谐平常，让舒虞更加坚定了崔玲珑不是崔成瀚的女儿这一想法。

湛景知让下人们斟茶倒水，捧来了各色糕点果子。

舒虞笑道：“我原是来探望景知姐姐的，却这么劳烦你，实在是难为情。”

“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套？”湛景知温婉笑道：“以前啊，也有一个小姑娘喜欢这样叫我，看到你，我就跟看见她一样。”说着，脸上的笑容黯淡了几分。

舒虞知道，她口中的“小姑娘”，指的是从前的沈清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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