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以为君玄卿疯了,他怎么敢、怎么会发神誓?!
可君玄卿只是笑了笑道,“酒儿姑娘,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狂化并没有丧失理智吧。”
一听这话,仇酒儿迅速收敛情绪,神色归于平静但却没出声。
一时寂静。
“不仅如此,你还可以抵抗秘法,甚至于奥义级的精神力攻击。听淅和我说过了与你对战时的感受,明明可以感知到奥义的命中,却不见你有任何反应。如果你同样使用了奥义去抵抗,听淅不可能丝毫察觉不到。也很难想象你使用了某种常驻性秘法去抵抗精神类奥义,这么说是你的特异体质?”
仇酒儿依旧不出声。她突然感觉到自己错得离谱,不仅仅是‘去和君玄卿拼个你死我活’,而是‘去和君玄卿交手’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被君玄卿摸清了底细、以至于被他缠上,这比受到整个四方岛的冷眼更让仇酒儿感到恐惧。
说到底仇酒儿本身对君玄卿就有着一种无由来的忌惮,这或许是源自她的直觉,或许是源自她对君玄卿的认知。
“不瞒你说,玄卿在刚才的比试中也对你使用了秘法,酒儿姑娘,你似乎不知道这件事呢。秘法命中就意味着并不是某种魔导器替你阻挡了我的攻击,而是你自己对我的精神力进行了消解。对了,玄卿还想到一件事,猩红教派的巴弗灭事件时,似乎也是酒儿姑娘出手替玉小姐阻挡了巴弗灭的灵魂冲击。酒儿姑娘,你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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