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不作声。

一向心细的纤云当然察觉到了云霁热烈的视线，再次出声，语气无奈，“小姐，你看哪件合适？”

作为云霁的贴身丫鬟，自云霁出事后，纤云自是注意到云霁性格风格与往常变化了许多，但纤云从未怀疑过此云霁非彼云霁。

在纤云眼里，这才是真正的释放了自己的云霁，此前的云霁纵有云家上下众人的爱护，却也只在外娇纵。

云霁母亲早亡，父母双方任意一方的陪伴缺少了，都会让孩子敏感，感到缺乏安全感，所以云霁在云家就时时刻刻注意着每一个云家人的情绪。

好在云霁还有理智，纤云再次提醒后，云霁也回过神。

“就那件月白色吧。”

想到什么，云霁又开口，“对了，给拿了衣服给我的人重新做一下衣服。”

说着，云霁脑海之中又一片段飞速闪过，这次云霁没有捕捉到。

用过膳，纤云、弄巧一起为云霁穿戴好了衣衫。

云霁站在水镜钱，“弄巧，拿把折扇给我。”

云霁扶了扶束发的玉冠，凑近水镜，揉着粉白柔嫩的脸，“果然一眼就能看出我是男是女。”

侍立在一旁的纤云难得笑了，“当然了，小姐。”

纤云走到云霁身后，抬手为云霁整理肩边乱了的青丝，“不过，小姐，库房有一灵器，名唤陌玉，是一件玉佩，可改变人的性别。”

云霁眼睛晶亮，“好纤云。”

说完就跑出房门，纤云紧跟其后，弄巧正拿了折扇赶来，一把抓住纤云的手腕，“纤云，小姐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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