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灵看旷野,一眼过去,仿佛看到了当年教自己拳脚功夫的那个蹒跚身影。
可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哪怕是一直在审视她的任秉义,也未能从她的神情中窥到一星半点。
“信是我给琅环的。”旷野仍然承认,“琅环这孩子与小的一个徒弟交好,所以她在镖局里走动得多了,小的才会请她代为转交。至于骚扰……小的哪里敢?只不过看她是周员外的女儿,平日里她来镖局,就多准备了她一份的茶水点心罢了。”
对于周琅环,旷野一直都很愧疚。
他不清楚自己当年到底中了谁的圈套,但约周陈玉出来的是他,最后酿成惨剧,让周琅环小小年纪失怙,他无论如何都难辞其咎。
任韶春听得皱眉,偏头问:“这案子未免太诡异了些,当初刘知州为何匆匆结案?”
前任扬州知州刘继安倒也不是什么昏官,只不过这位性格懦弱,不管是做人还是为官,都奉行得过且过,所以在知州这位子上没坐几年,便被明升暗贬,给调去了西北。
“当年发生了什么,你我无从得知。”任韶言捏着块玉佩摩挲着,连敛眸道:“说不定这案子与吴卯案一样,背后都是权贵之人,刘知州不敢得罪,便草草结案了吧。”
说这话时,任韶言面上不动声色,心却揪了起来。
要知道任秉义走马上任不足一年,且身后并没有权大势大的世家撑着,若真因这旧案重审惹上什么麻烦,之后的仕途恐怕要止步知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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