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明点了点头，“我明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瑾明，对付柴胤，我会尽权利的。”

瑾明看着陈尧一张装满心事的脸，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不由开口说道：“尧，你若是有什么想要问的，你就问吧，如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问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和柴胤之间只能活一个……”

瑾明接过陈尧的话，忧伤地说道：“尧，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之间谁也不要出事。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你不知道我会选择谁吗？难道是因为你的心中，一直都在介怀那个水半夏吗？”

陈尧盯着带有几分怒气的瑾明，迟疑了片刻，说道：“我……瑾明，我其实是想问，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出了事，你是不是都会伤心？”

瑾明听完陈尧的话，十分尴尬，“我……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的。”

柴胤？瑾明因为他对自己发火吗？曾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水半夏的事情，瑾明对他是绝口不提，为什么？

陈尧收起眼里的难过，露出一抹完美的笑容，“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瑾明，你要记住，你对我永远不必说对不起的，知道吗？”

瑾明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陈尧，很平静地说道：“尧，有些事情，是关于水半夏的事情，若是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

瑾明一直不愿意去提起关于水半夏的事情，她原本想把那些过去，全部给埋藏起来。如今，看来，真的应该和陈尧坦诚相告，虽然那是一段让她难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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