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子瑜饱受世间诸多恶意,长此以往一颗心也变得坚硬起来。
起初他不知该如何与楼妆相处,假装被危承基的灵器伤了肺腑也只是单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
后来他摸清师父的脾性,知她吃软不吃硬,便习惯性地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博取师父的关切。
他又不是没疼过,一点内伤罢了,若能得到师父的温柔抚慰,什么都值得。
而现在师父却告诉他,他可以将真面目展示给她,也无需用苦肉计博取她的关怀。
危子瑜心跳得很快,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眼眶有些发胀,酸胀感让他快速眨了眨眼。
危子瑜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我......可以喜欢师父吗?”
说出这番话,危子瑜就后悔了,眼神闪躲地去看楼妆的反应。
他想起丛秉的话,师徒相恋有悖伦理,为世人所不容。
师父这般风光霁月之人,怎能承受他人非议。
他对此不抱太大希望,却又心怀希冀。
两股矛盾的想法让危子瑜心底升出阴暗的想法。
师父不答应也没关系。
他可以带师父回南溪峰,将她永远囚在他们一起生活的院子里。
左右师父时常闭关修炼,也没人怀疑,几十年几百年过去,师父总有爱上他的那一天。
危子瑜甚至连囚禁师父的锁链都想好去哪里找了。
最坚硬的材质,水火不侵,却又不会伤及师父脚踝的皮肤。
思绪越飘越远,偏执且充满占有欲的想法填满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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