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眠按照Fish的指示，没有从观众出口出去，而是从舞台旁边的一个侧门走。Fish就在侧门那里等着她，有人接应保安自然也没有阻拦。Fish在前面带路，程眠在后面跟着他。不过没走两步后，Fish就放缓了脚步，侧过脸来和她说话：“你今天看牙怎么样？顺利吗？”

程眠在想：鱼神真是太细心了吧，还记得她的牙啊？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嗯，除了人多了一点，我一直排到下午四点才轮到我以外，其他都挺顺利的。医生给我打了麻药所以也不太疼，现在智齿已经被拔掉了，我想这下应该是一劳永逸了吧。”

“这样，”Fish点点头，想了想又追问：“那医生有叮嘱什么要注意的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就是两个小时内都不能吃东西。另外，如果疼起来了就吃点止痛药咯。”程眠随口说道。

Fish一下子get到了重点：“两个小时内不能吃东西？那你没吃东西就直接来看比赛了吗？晚饭到现在还没吃？”

“啊？”程眠愣了一下，“好像是哦。不过好奇怪，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怎么好像也没感觉到饿呢？嗯，可能是看你们的比赛看得太兴奋了吧！其实我今天因为看牙晚了，所以是8点才到的。你都不知道，我一进场，发现你们竟然是0比2输了2分，当时我真的好紧张啊！后面的比赛我一边看一边觉得好怕啊，心都要跳出来了，你们打团战的时候我真的心都纠起来了，好几次都把眼睛给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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