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馨心中一动，她好似明白了老王妃生气的原因了。她忙跪在地上。

“奶奶，月馨知道错了。”

老王妃皱起眉头，上下的看着她，好久才说道：“你很聪慧，可是你的这种聪慧对于我来说却不见得是好事，钟丫头，我希望你记住你的话，一辈子要对老五好！”

钟月馨点点头：“钟月馨记住了，我会一辈子对五爷好！”

老王妃对她这个承若却并不满意，可是她心中明白，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强求的。只能叹口气说道：“但愿你能记住你所说的。去吧！”

钟月馨对老王妃行礼而后走出去。

出了老王妃的院子，钟月馨默默的叹了口气。

她懂老王妃为什么生气，因为老王妃再叫小五媳妇的时候，她没有反应！这样代表在她的心中并没有将自己当成东庭曜的媳妇。所以，就算最后她说了会对五爷好，老王妃也不满意，因为在老王妃看来，这个承若是不够的，因为老王妃要的是，五爷能有一个贴心的媳妇，而不是一个为了报恩而留在五爷身边的丫鬟。

可是……

她如何能将曜五爷当成自己的夫君呢？她的心在二年前子凡去世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她可以照顾曜五爷，将他当成自己一生的恩人，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帮他照顾弟妹和孩子，却没有办法去将他当成夫君，因为她心中的夫君，永远都是子凡。

“子凡！”

钟月馨喃喃的叫道，满脸的悲伤，却在下一刻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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