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满脸灿烂,一副今晚总算不虚此行的模样。
卫斯年搞不懂这小疯子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到自己比她年长四岁,还是下山后,白先生拿着图册,一张张专门讲给他听,他才懂的。
也不知道这小疯子是谁教的,怎么连断/袖之/欢这么隐秘的事都知晓?
卫斯年抚着额角,得想个办法,一步步的把她脑子里的想法往正常的地方引。
“难怪伽蓝与扶桑武士能够拿到南军卫的腰牌进入猎场,看样子就是吴世子当南军卫指挥使时故意放行的。”
卫斯年叹息道:“那些丢失腰牌的侍卫可惜了,就这么被他们的统领给坑死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
说起正事,周九如的语气不自觉地冷厉起来:“人在腰牌在,随身的腰牌丢失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本就是死罪。
说不定他们也跟吴振一样好这一口,才被人家暗算了。”
“现在,本公主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贺诗文嫁给吴振一年多,也没生出孩子。”
她抚掌大笑,笑声中带了些许嘲讽的意味:“听说忠义侯夫人正准备为吴振纳妾,看样子他们家里人并不知晓他有这嗜好。”
“知晓了又怎样?”
卫斯年正色道:“被心月狐看上的人,除非死,不然,这辈子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何况,我看吴世子也乐在其中。”
“心月狐?”周九如半信半疑道:“你是说,他是万神宫卫道士心宿,二十八星宿第五星的心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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