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星有时候也是个言出必行的正经人,例如现在,太医院的姜案首来给我把脉过后,说我不过是偶染风寒,吃上几剂药就好了的时候,他便真的放下心来,一手拖了小白就往外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唧唧歪歪的去了。
我吃过姜案首给我应急退烧的丸药后,总算是感觉头没有那么晕晕乎乎了,也才发现这时候,房里就剩下了我和钟意两个了。
钟意应该是故意的把人都遣了走的,原本她耐心就不是很足那种,方才也是碍着一堆的人围着我,不知道我病得厉害不厉害,暂时是不敢靠过来。现在看见我吃了丸药下去后脸色没有那么绯红一片了,她也就放心得多了,赶紧的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上不走了。
我知道她这是有话要和我说的意思,索性自动自觉的卷了被子往床里头滚半圈,让出来更大的位置给她好坐。
钟意按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按倒在枕头上,叹着气来了一句雷死人的开场白:“唉,宁容,你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一个不妨,被这天雷雷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口水都来不及全部吞回去,呛得我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咳喘了好半响才算是缓过来了。
钟意从没想到我反应是这般剧烈,甚是惊慌的又是给我顺背,又是去给我倒水。我喘匀了气后,就着她的手意思意思的喝了口热水,然后也叹气道:“唉,钟意,你这是预备给我逼供的意思罢?我都还没问你这什么平空冒出来的定嫔算是什么回事呢,你倒好,一开口就审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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