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听到于凛冽的话，怔了一下，"请冽少爷明示。"

于凛冽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冯远甚至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这个男人像是隐藏在暗夜中的死神，你无法揣测他的想法，他却执掌着你的生死。

"当初我选中你作为熹微的总经理，主持日常的行政工作，是看中你有谋略够狠毒。商场如战场，我只选手段凌厉的人出战。"于凛冽的语气像是在聊天。

"谢谢冽少爷赏识。"冯远只得硬着头皮答到。

"我这个人做事喜欢划定一条底线，你与陆翱之间的争斗，我并不认为是坏事。相反，我觉得竞争有利于激发个人的潜能。"于凛冽好整以暇地说，"但是我给你们划定的底线是--公司的利益高于一切。当你没有触犯到这个禁忌之前，无论你使用什么手段，我都可以无视。但是现在，你逾矩了。"

于凛冽的话像是一颗子弹，直指冯远的心脏。冯远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但是他对自己的计划很自信，他相信没有漏洞。冯远觉得于凛冽对自己的质疑也只能是质疑，他没有证据。

冯远努力保持着镇定，"冽少爷，我处理工作一直都是以公司的利益为重。"

"包括你将最新一季的珠宝设计图泄露给鼎福？"于凛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地说。

"不是……不是我，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这件事情了，我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冯远语气已经不够沉稳，而且眼底的慌乱更是轻易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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