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结结实实的一耳光，把左曜打懵了，也把冥玄汐打醒了。

冥玄汐忙道：“哎呀，陛下，你错怪她了！”

话音未落，小灵儿已经带着满腔委屈，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左曜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一个耳光，令他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中，小灵儿一向千依百顺，不要说打他，就是大声吼过都不曾，如今，就这一个耳光却这么爽快。

“错怪？”难道真的错怪她了？

左曜返身健步来到冥玄汐身边，坐在榻沿上问道：“你说朕错怪她了吗？刚才进来，见你哭得那么伤心，难道不是她对你说了些什么话吗？”

冥玄汐连忙拭去残留的泪痕，微微莞尔：“我是被她感动的，并非她欺负了我。”

“感动？”左曜冰眸里布满疑惑。

冥玄汐微微点头，将小灵儿救她之事和劝解她的话都一一告诉左曜。她说了好久，左曜听得很认真。当冥玄汐说完之后，左曜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暮色已经悄悄拢来，烛光摇曳，映照在左曜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朦胧而完美。

左曜目光深沉，神情冷竣，看不出喜乐：“原来如此……”

冥玄汐一瞬不瞬盯着他，每个神情变化都落入眼底，似乎试图从他的神情变化里找到情感答案。

“我被小灵儿感动了。她说得对，我自尽，是我做错了，根本与她无关。她爱你，陛下，她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包括成全我们。所以，陛下，如果说，她一直不放弃你，如果说，我不介意，你会不会考虑纳她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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