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吕清雁以为自己听错。

“春一药！”严涵亦吼道。

一片静寂，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同样大睁着眼睛，同样一脸气愤，两人互相瞪着对方，形同斗牛。

蓦然意会到严涵亦此举的真正含义，吕清雁想也不想的转过身子，伸手便要把门关上。

可是，被严涵亦用身体堵住，吕清雁根本无法如愿。

“让开！”吕清雁拼命瞪他，右拳握的死紧，恨不得一拳挥到严涵亦的脸上。

“不让！”严涵亦也是一脸凶暴，狠狠的瞪着吕清雁，额头青筋直冒。

吕清雁气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你给我让开！”

严涵亦冷哼，“想都别想。”

吕清雁伸手想将严涵亦拨开，却被牢牢抓住，两人再次拧在一起，形同麻花。

严涵亦的身体冷的像冰，争斗中，发上的水滴溅到吕清雁脸上，激得她一震。

吕清雁停下挣扎，从严涵亦手中挣脱，退后几步，站定，冷冷的看着严涵亦，面色铁青：

“你一定是疯了。”

此时，吕清雁呼吸已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发热。

她心中自然明白，单单刚刚那阵短促的挣动，不足以引起这样夸张的反应。

“我很清醒。”

严涵亦沉声道，一双黑眸如冰似火。

吕清雁怒喝，“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我只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严涵亦瞪着他，一字一字的道。

那天，吕清雁宁愿让自己手腕断掉，也不愿意跟他面对，这样的恨意，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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