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答我？”独孤穹天看了看哈哈大笑的云凌，无奈地向小灵兽发问。

“人类都坏，好坏好坏。”小灵兽鼓着脸，气鼓鼓的。

“不，人类之中有好人也有坏人，像她这样的，还有我这样的，都是好人……”独孤穹天耐心地解释道。

“好啦好啦，那些之后再说，”云凌把独孤穹天推到了一边，“你到底是幻兽还是妖兽？”

“墨风哥哥说什么妖兽幻兽都是人类的叫法，而对于我们兽类来说，修炼时间的长短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现在的实力是什么水平？”

“我……我谁都打不过……”小家伙委屈地说，“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云凌无奈，这个家伙和自己签了契约凭空增加了十万年的修为，竟然还说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和我签订契约，那就解除好了。”云凌冷脸着说。

“别别别……别啊，你看我多可爱啊……”那小家伙一着急站了起来，连忙阻止云凌，还使劲地眨着她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云凌。

“哦？为什么不能解除契约？”

“那个，我们交换了记忆，也交换了灵魂，解除了对咱们两个都不好。”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

“没关系，就算不好我也接受。”云凌的脸色冷了下来。

“不要，不要啊……”小家伙明显着急了。

“那说实话。”云凌就这么悠悠地看着小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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