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说谎，皇上质疑臣对您的真心，觉得臣不想与你光明正大得相守在一起么？”

长宁跟他挪开身子，扭过脸看他，目光灼灼，话里压着的是她此刻全部的赌注，要镇住他，他要再这么试探下去，那她可就招架不住了，不能再叫他这么怀疑下去了。

“没有说谎啊。”

但是他却只是看着她，幽幽重复了这句话。

长宁脊背发凉越觉慌张不用去说，看着他的这双讳莫如深的眼睛，伸出手直起三根指头就开始发誓：“臣发誓，臣真的没有说谎，皇上您难道还觉得臣心里没有您么？”

“好了好了，何须发誓这么严重，朕信你便是，信你心里只有朕一个人，信你不甘这般陪着朕。”忽的，他抬手撩起她耳侧没有束到冠里去的一缕长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长宁，你是真这么想的？”

“恩？”

长宁神经绷得太紧，这会儿听到他这么来了一句，一时有些怔忡，没有意会过来。

只见他接口继续，凤目幽幽：“若你是女子，你便想成为朕的妃子？”

长宁一愣，心里像是滚过一层烫油一样，觉得这话难接。

她本来就是个女子啊，但是她可不想成为他夜玄凌的女人，她疯了吗？要跟他这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共度一生，再看他日后娶十个八个上百个的小老婆养在后宫里，她长宁可没这么佛系，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她气都得活活气死。

但是……但是这话还是刚刚自己胡乱说出来的，必须要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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