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安氏确实安分不少,接连几天去仁寿宫晨昏定省时,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安静地低着头坐在一旁不说话,没了之前的聒噪。
这日请过安,待所有人落座,乌拉那拉氏与众人闲话了几句,本以为会和平日一样端茶送客,却未料手指刚触及茶盏,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将手收回端放于膝上,目光望向默不作声的安氏问了一句:“安常在这几天倒是长进不少,听说是前些日子在景仁宫好好学过了规矩?”
乌拉那拉氏问这话时,脸上带着笑意,柔和婉约的声线微微上扬带着打趣。只是目光收回时在我身上掠过的刹那,让我的身体微微绷紧,这是对危机的本能反应。
我不动声色地垂眸,目光落在手腕上那只掐丝珐琅的镯子上。镯子是弘昼让人送进宫的,据说是用匠人们新研制出的技术打造,虽然没有后世所见乾隆时期掐丝珐琅的那般精致,但样式简约,处处透着掐丝珐琅特有的雍容,倒是比平日里戴的那些金银珠串合心意的多。看着镯子不由想起胤禛当年送我的手钏和那日的话,只是如今那手钏已然是御赐之物,戴在手上终究是太过招摇,只能放在内里做贴身之物带着。
“皇后娘娘说笑了,安常在是钟粹宫的人,哪里轮得到景仁宫来教规矩,那天不过是安常在说了些不甚妥当的话,我怕她祸从口出,故而出言斥责了几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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