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清在恐吓人这件事上总是无师自通,她懂得这些人心底最怕什么,无非是失权,无非是死。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已经有些失神的男人,抱着手臂,手中的金扇隐在衣袖下,若隐若现。
从这个陈副将看见这柄小金扇后露出的表情,傅晏清就已经确定了一些事。
他知道这柄小金扇有怎样的威力,不然也不会在看到它的那一刻白了脸色。
让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来看,都会以为这只是一柄做工精致的扇子而已,不会对它产生惧意,譬如秦放,当然,排除秦放演技好到连傅晏清这种执着于观察人神色的“半桶水心理医生”都看不出异常的可能。
只有那些曾在他们行进途中埋伏过他们的人知道这柄扇子真正的用途。
陈副将既然知道,就说明他跟那些人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现在也不能下定论,说他就是那个奸细,毕竟这个陈副将与他们设想中的奸细相比,实在太愚蠢了。
傅晏清并没有拆穿他的意思,现在谈奸细这件事还为时过早,他们手中掌握的线索太少,贸然抓了陈副将只会打草惊蛇,还不如就这么放着任他蹦哒,那个奸细出了陈副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傅晏清不相信,凭她和叶淮止的能力还不能把他们揪出来,连根拔起。
一想起那些天来的狼狈,傅晏清还没痊愈的左腿就隐隐发疼,连带着看向陈副将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陈副将一个哆嗦,不敢再看她一眼,低着头对叶淮止道:“叶世子哪里的话,我等怎敢有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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