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来云城谈一个并购的项目,浓度高的白酒灌了几杯,就成这副鬼样子了。
“傅先生,这个医院离酒店近,昨晚迫不得已就近选择了,我查过了附近有私立医院,或者您觉得好转一些,转回京市医院。”程康这一晚上坐在狭窄的躺椅上,都腰酸背痛的,何况傅景霄这个病人。
以他跟着傅景霄五年的经验,他对环境的要求极高,尤其是睡眠要求。
“仁合医院?”傅景霄蹙眉。
“对,三江路上的,本地的老医院了,昨晚那位许医生脾气很不好,不过她说您没事就真的没事。”程康虽对许今砚的印象不好,但经她之手,傅景霄确实好转了不少。
傅景霄的眉头深锁:“许医生?”
“对,是您的责任医师—许今砚医生,我看着她年纪挺小的,但是铭牌上是副主任医师。”程康汇报工作似的一字不漏传达。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听完程康的话,傅景霄连着咳嗽不止,倏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程康立马上前,给他递上了手帕:“傅先生,您怎么了?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
“不必了,我问你许今砚,是哪三个字?”傅景霄喘息之间紧紧抓住了程康的手。
程康能看得到他打着留置针的手越发白,青筋赫然可见。
竟然抓得他这么疼。
冷静自持的傅先生是在慌乱吗?还是自己的错觉吗?
“啊?”程康迟疑了一下,描述道,“言午许,古今的今,砚台的砚,还挺奇怪的,哪有女孩子用这个砚台的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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