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清坐在她对面。

“窦小姐从城南赶过来不容易，喝口水润润嗓子。”

窦牙拿水的手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从城南过来？”

江宴清挑眉，没有说话。

不过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都懂。

“你已经……”

江宴清点点头。

“不瞒窦小姐，您之前和我在黑客网上对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的位置了。”

窦牙一愣，突然就从心底里出现了深深地挫败感。

“Q神，你真的太神了。我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追上你的步伐了。”

江宴清低头一笑。

“我想你也没有这么晚才找到我的位置吧？这些天应当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迟过来。”

窦牙点点头。

“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不重要。如今终于找到你了，所以Q神，你可以答应做我的师傅了吧？！”

江宴清一愣。

“你就这么执着的么？”

“其实，何必呢，这方面完全靠自学OK的，更何况你已经在这之后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可我知道这怒是我想要的。”

窦牙激动地都站起来了。

“我是因为你才在喜欢上的。也是因为你才会想要坚持下来，表面上我是过的不错，可我没忘记自己的初心。”

窦牙说，如果得不到江宴清发自内心的认可，她真的不会停下来。

虽然把她当作初心是自己的事，虽然这么做……是有一些道德绑架。

但是到了这一步，窦牙不能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江宴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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