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忍着眼泪，嗯了一声，“没，没睡。”

“怎么了，想妈妈了？妈妈很快就会回来陪你，你乖乖的，亦川待你好吗？”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很想质问妈妈，为什么要抛弃她，选择去做一些她无法接受的科研，导致她一年都见不着他们一面，打电话都会被录音，还有专人看着。

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继续下去，这个世界上那么多能人异士，总会有人去做的，为什么非要他们去研究呢，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生下她。

没听见姜婳的动静，温芷桧又道：“婳儿，你是妈妈的好孩子，能够理解妈妈的，对吗？你爸爸很想你，但他现在被调走了，应该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你，你乖乖的待在亦川身边，听话，好吗？”

姜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了起来，她哭着质问道：“每次你都这么说，从我十三岁开始，你们就这么说，今年我都二十三了，十年了，我给你们的时间还不够吗？”

“既然不想要我，又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知不知道他们怎么看我，说我就是一个孤儿，我活得比孤儿还不如，他们至少还有朋友，伙伴，我连朋友都不敢有，生怕会阻碍到你们。”

“你把我交给顾亦川，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是一个人，不是物品，当初在M国的时候，我就该直接被车撞死，这样看不会阻碍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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