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要雪中送碳,状元爷定会记下这份情。正如你大伯母说的,流言之事,程瑾确实处理欠妥,我们只要抓住这一点,你就有很大的机会嫁进程家!有了状元爷这位连襟,你的父亲、你的兄长往后都会很好的。”
听着大伯父的“循循善诱”,沈长宁不禁有些恍惚。
上辈子,她虽没有像今日这般当众驳斥程瑾,但,她也因流言之事又气又恼,虽还愿意拿出千年老参救人,却再没想过她和程瑾之间的事了。
但,那时候,祖母、大伯母和大伯父也是这般连哄带骗地劝她。
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期待和希望,傻乎乎地感激他们为她奔走,让她终于如愿嫁给了程瑾。
她蠢笨天真,可三位长辈怎么可能不知道,用救回程老夫人性命为条件换来的姻亲,必然不可能和顺美满。
而且,父亲性子淡然,二哥心思简单,根本不是看重权势之人。所以,他们哪里真的是在为她、为她的父兄考虑?他们只是想利用她和她的药抓住程瑾,为大房、为庆南伯府谋取好处罢了!
想明白了这些事,她当然不会答应。
不过,她毕竟是晚辈,面对三个长辈,面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事,还是该由更为合适的人来拒绝才好。
沈长宁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笑,只是目光时不时往慈安居门口望去,算算时间,人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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