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汪玉言不断眨眼，语气急促：“沈二哥哥之前帮过我好几次，他去直隶，我不过是出于礼貌问了问，沈姐姐你可好，说的那叫什么话！”

沈长宁赶紧摆手：“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我当然知道你是好心了。哦，对了，你今日叫我过来，是不是香膏的事情有进展了？”

“啊……”

汪玉言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听到这话又还愣了愣，像是预先就没有想过这事儿。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摇头说：“还没有呢。前些日子，屠四叔家里人来说，屠四叔不知得了什么病，一直卧床不起。”

沈长宁颇为诧异：“病了？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得的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这大夏天的，伤寒杂症都很少，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汪玉言又摇了头：“具体的，我也还不清楚。胭脂小铺的人问过屠四叔的家里人了，可他们却稀里糊涂的，一问三不知，只是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说是因为屠四叔生病，耽搁了铺子里的生意，他们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还说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屠四叔，叫他尽早痊愈，重新回铺子当差。”

“都耽搁生意了？”

“是啊。屠四叔这些天一直病着，别说是制香膏了，就连铺子里玉蓉粉的数量也越来越少了。还好，铺子里的清荣之前一直跟在屠四叔身边知道玉蓉粉怎么做。我听婆子说，清荣白天在铺子里招呼客人，晚上点了灯熬上好几个时辰，就为了多做几盒玉蓉粉。对了，沈姐姐，清荣你该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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