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丹捂住额头，“火会烧伤你，不要靠近它，不能用身体触碰，不能把它扔到森林里面，不能和树木干草放在一起。”

她这段话已经能全文背诵并会默写了。

小人鱼显然反应慢了半拍，她啜泣了一声，“好疼，她在咬我。”

“好家伙，合着我一个字她都没有听进去。”

乐丹脑袋扎在蒙斯的怀中，“我怎么觉得这个人鱼公主不太聪明呢？”

蒙斯的手指穿过乐丹乌黑的发丝，灵巧地将她散落的头发编织在了一起。

他看都没看一眼美人鱼，心不在焉地应付到：“嗯，不聪明，笨。”

人鱼公主虽然反应慢了一点，但是对笨这个字反应有些大。

她大声喊道：“我不笨。”

声音震耳欲聋，蒙斯第一个捂住了乐丹的耳朵。

“小声点。”

人鱼公主被蒙斯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她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是你们先说我笨的。”

巨大的尾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拍打了几下。

“我不笨，我可聪明了。”

乐丹面对这个纯洁天真的人鱼公主，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一个头两个大，“你阿父什么时候过来，”她对几个兽人小声地说道：“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阿父……”

几个人没注意树叶无风自动，水面上泛起一阵阵的波澜，水波向岸边推进。

人鱼公主瞪大了水蓝色的眼睛，里面蓄积了水雾。

“阿父，阿父……。”

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在河水的深处也同样传来了那种古朴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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