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会让周牟先前的研究毁于一旦，可这些都是违法犯罪的事。

而且面向的是全国人类。

如果周牟处理得当的话，这些事情都不会流露出去，他也能够保住一条性命。

只要将这件事情停止，他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周牟听着女人说的话，漫不经心地靠在了后背的椅背上，唇边却依旧挂着那丝笑容：“安安，是你错了，做错事情不一定要付出代价。”

乔安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就像你，你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因为我对你的心思，让你免受灾难。”

确实，如果是一个外人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遍了。

但是是乔安安。

每一次周牟都事先交代好，不准伤害她，也不准伤害孩子们，这是他对她的宽恕。

“混淆视听，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那安安，你是觉得自己站在正义的那一方，所以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正确的，对吗？”

他那双黑黢黢的眼眸盯着她，传遍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知为何，他身上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乔安安皱起了眉：“邪不胜正，世人向往的都是正义。”

她知道他想说的是，没有绝对的对错，她所谓的正确，在他看来只是一件错事。

兴许在他的世界观里，他才是正义的人。

“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很多事情有很多面，错了就是错了，你这件事情就是错的，我没法用语言去给你变通为另外一种意思，你也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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