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几个孩子的举动引起了傅斯言的注意，他的视线顺着看了过来，正好跟沈晚柠的眼神对上。

他黑眸不带半分起伏，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同面前的女人说话。

时不时地还会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这样的态度，在自己面前永远都不会表露出来了。

他现在看他只有两个表情，一个无表情，另一个厌恶嫌弃。

傅斯言收回了视线，她还一直盯着他看。

这时候，一道陌生的声音打断了她思绪。

这声音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很紧张。

“Nancy教授，我能不能要个你的签名？”

沈晚柠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卡片，是用她出诊时的照片做成的明信片。

她的艺术写真照并未公布在网络，平常也不怎么拍，所以他们就找她工作的图。

沈晚柠接过，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谢谢！”

男粉丝长得比较胖，为人十分谦虚礼貌，接笔和明信片的时候都故意避开了她的手。

“Nancy教授，能，能不能……跟你拍个合影？”

“抱歉，不合适。”

傅子恒替沈晚柠拒绝道。

“好，那打扰你了Nancy教授，很抱歉，你们继续用餐，真的很抱歉。”

男粉丝一个劲儿的道歉，觉得自己打扰到他们正常用餐了。

“没关系，我可以跟你合照。”

沈晚柠觉得合照而已，没什么事。

此时，她正感觉到远处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正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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