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好不容易对她说话没有之前的不正经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

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不过这个样子的他，她虽然不是很喜欢，但这时候也不讨厌。

毕竟一直以来他都非常冷漠，现在肯对她说这样的话，那也算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东西吗。”

沈晚柠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她实在是被盯的不是很自在。

“一个人来这儿做什么？”

“跟着你来的呗。”

沈晚柠如实地说道，她就是跟着他来了。

“怎么，现在在跟踪都跟的这么光明正大了？沈晚柠，之前的傲气都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跟你之前的反差有多大？”

“在你面前，我从来就没什么傲气。”

沈晚柠无比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即便是他们还没有接触前，她对他也算不上是傲气，在他傅斯言面前，她敢傲？

分明是他摆出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居然到头来还说她。

“说得好像在我面前自己有多卑微一样。”

“卑微谈不上，但傲气绝对没有。”

“赶紧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傅斯言懒得再跟她废话，即便是被她泼了一脸红酒又怎么样，他又不能把这杯酒泼回去。

“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就是那个女人该来的地方？傅斯言，当初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把她当成替身？”

如果是真的，那他也太渣男了吧。

如果是假的，那他也渣。

“你现在纠结五年前的事？你自己说有资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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