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清顿住了脚步。
她唇角梨涡浮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些,“是我不小心弄脏的,我来打扫。”
闫母愣住了,反应过来摆摆手,“我来我来。”
然后逃也似的就跑进屋里。
进了屋,她紧张的从怀里取出仅剩的十几文钱,连着药包一起,找地方藏的严严实实的。
长吁一口气后,闫母又琢磨着哪里有些不对劲。
容清刚才是对她笑?一定是眼花了。
容清自然明白闫母为什么如此防备她,家里但凡有点值钱的,原身发现了都要紧紧薅在手里。
因为嫌弃闫旭命不久矣还要买药浪费钱,原身不止一次阻止闫母给他买药了,发现了药就会撒泼大闹一次然后丢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呗。
容清摸了摸额头的伤口,有些结痂了。
在厨房后面简单清洗好脸上的伤口,她回到了自己房里。
穿过院子的时候,正在打扫的闫母有意无意的避她远远的,还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她。
一张破木床,一方豁了腿的桌子,一个漆皮剥落的红箱子,这就是容清房间里所有的物什。
而且她还睡的是闫家最好的房间。
容清看了床上咸菜色的褥子,凑上去闻了闻。
还好,没有臭味,能凑合。
闫旭带着芋圆睡在偏房,方便督导芋圆的学业。
闫母住在杂物间,一张床和柴垛农具挤在一起放着,只能容一人转身。
所以她不好意思嫌弃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她想着书中女配的命运走向,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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