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再度无语。
裴经不解地看着她。
“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吗?”裴浅酒问道。
裴经干笑一声。
裴浅酒道:“扁鹊的故事你忘了吗?扁鹊说自己的医术是三兄弟里最差的,可他的名声却是最显赫的。为什么?因为他是等病灶发出来了才能治。”
裴经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要等萧牧之的信物藏好了,再向老魏王揭发他?”
“对啊,只有如此效果才最好。”裴浅酒道,“老魏王才会最痛恨萧家。”
裴经懂了,但还有顾虑:“那你怎么确保能恰好在他藏好时揭发呢?你在魏王府也有探子?”
“盯着萧牧之以及他的人就行了。”裴浅酒淡淡道,“信物总需要交接吧?”
“妙。”裴经不禁竖起大拇指。
“你先回去吧。”裴浅酒轰走裴经,随后命人备车前往魏王府。
魏王世子妃暗暗咋舌,怎么的?一个光禄大夫的夫人还不够,还要加个齐王妃一起来说亲?
裴浅酒当然不可能傻到去说提亲的事,而是问道:“我与阿颖约好练棋,可阿颖已经几日不曾来找我了,我担心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就来看看。”
魏王世子妃闻言,笑道:“是我们疏忽了,叫齐王妃空等了这么久,真是罪过。”
“阿颖没事就好。”裴浅酒道,“练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魏王世子妃道:“之前都是阿颖去叨扰府上,今日齐王妃就在府上用膳可好?顺便陪阿颖练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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