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直点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然后她在微笑的看着程灵灵，虽然是笑着，但是说出口的话就不是那么的友好了，“程小姐，我是不是那种非要什么事情都跟别人争个你死我活的性子，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比如说是涉及到我的名誉问题。”

“我只是就事论事。”程灵灵嘴硬道。

看她还不知道悔改，林轻染自然也不会再给她留面子，但凡是涉及到她的底线问题，她一向是寸土必争，寸草必得，“好一个就是论事，虽然之前跟程小姐接触的不多，但是就这一天的接触，程小姐倒是给我的惊喜不少。”

“是我不好，不该不自量力的去和林小姐说话，结果落下这么个下场。”程灵灵自嘲的说到，加上自己眼眶里的眼泪，倒是给别人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同情她。

林轻染简直是想要给她拍手叫绝，这演技，让人家感觉她是一个恶霸在逼良为娼，“程小姐，我好想还没有说什么吧，你这就扮上林妹妹了。”说着她还自己比划了一下。

“林小姐，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今天的这件事情我会烂在心里的，不会跟任何人说起来。”说着程灵灵就要离开。

“且慢。”林轻染出声，“程小姐，这次我是真的要拦你了，因为大家对你说的这话都非常的感兴趣，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也是好奇得很，毕竟说话说到一半吊人的胃口是最讨人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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