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然在一旁看着，此时此刻，也觉得解气到不行。

是啊，从始至终，都是尚音音在那儿叫嚣偶像不行，只能靠卖脸卖笑，甚至是卖肉，所以每一步都要谨小慎微。

可她尚音音是凭借自己实力走到今天，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就算上了几个黑热搜也无所谓，反正她是实力歌手，分分钟就能翻盘的。

可是，真到了这一步，尚音音反而怂了。

她脱口而出就是那句，“我怎么可能在微博上公然道歉，还说这些？被网友看到了，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话她说的时候，几乎就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说出来。

越是这样，越证明她在意。

“沈芊，不管怎么样，我不可能在微博上发这些！”好一会儿之后，尚音音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些，是指哪些？”沈芊挑了挑眉，“道歉？我让你如实道歉而已，难道有强迫你说别的？”

尚音音表情僵硬到不行。

“刚刚难道是我逼你骂人？难道是我握着你的手，逼你把擦过手的纸巾扔在程依然脸上？”沈芊半蹲在尚音音面前，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你有脸做的事情，没脸道歉？”

尚音音现在，连身体也开始僵硬。

沈芊现在说的话，都是她刚才用来骂程依然的。

这种被自己说的话怼，还没办法反驳的感觉，简直憋得尚音音气血翻涌。

忍到最后，尚音音以为沈芊也就是说说而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可她还没走出女洗手间，就听见沈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写小作文应该够了？刚才的视频我设了定时，一小时零一分钟之后，会定时发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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