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到李妮突变的脸色，顾夕突觉自己问错了话。

她有些无措的说：“不好意思，妮妮，我，我不该问这些的。是不是宋北玺他逼迫了你？”

她比谁都清楚，曾经发生在李妮身上的那些阴暗，是宋北野那个禽兽毁了李妮。

但偏偏宋北玺是那个禽兽的哥哥。

他们之间的纠葛实在太复杂，不是一言就能道尽的。

李妮站在窗前，她静静的望着窗外的艳阳，金色的阳光射到她的瞳孔，刺的她眼膜生生的疼。

忍着内心的酸楚，她轻声对顾夕说：“其实也没什么，很多东西并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对任何男人都产生了免疫。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比谁都看得透彻，心防也厚如城墙，不是每个人都能伤害得了我的。”

“对不起，当年若不是因为我……”顾夕更觉得愧疚无比。

当年若不是因为自己，李妮还是那个爱笑爱闹，乐观开朗的姑娘，可就因为她的牵连，一个美好的女子，就那样被硬生生的给毁掉了。

李妮佯怒的瞪了顾夕一眼，掐了她胳膊一把：“喂，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本来都已经将那些阴暗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你非要再三的提起，是不是想勾起我的伤疤？实在太过分了！”

顾夕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么可能会怪罪于她？

何况，当初是她自己自作主张跟踪张行安，想要拍下他出轨的证据，替顾夕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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