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石炳当时还在,温家的人别说放火烧屋子,根本就无法踏进雾瘴森林。
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石炳若没有个自保的本事,又如何能安然独居山里大半辈子?
说来是巧合,可那温家也太过分,温润被人伏击下落不明,那也不是石伯干的,转而将怒气撒在一个老头身上算怎么回事?
害得他无家可归。
燕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小树林后的房屋已经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地方可真偏,不过他向来喜静,你也才入住王府没几日,怎么能布置得和生死泉这般相似?”
冬日没有盖房子的,而且门前那些稀疏的小树林,没有个十几年也长不成那么粗,他才回来也没几日,难道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假皇帝封为容王?
“因为生死泉的房子也是我盖的。”他从前说过,大概她是忘了,“这处屋子是我少时来祖父的家中常住的地方,如今给石伯,他很满意。”
“原来如此。”
宁淮苏听着耳畔轻轻的一叹,她平缓的呼吸感染着他也觉得安静放松了许多,想了想,他开口说道:“谢谢你,今日奋不顾身的救下徽月。”
从他嘴里听到谢字也是不易,燕然道:“怎么,现在不怪我给你下药,手段下作了?”
“一码归一码,下次你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傲娇!
燕然撇撇嘴,忽然一阵风来,她觉得有些冷。一手横在胸口,趴在他的肩上,贴近一些,两人的体温透过衣物还能相互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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