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听着墨怀之的建议，微微皱眉。

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这么现实。

“怀之……”沈娇娇疑惑看着墨怀之，想着要不要教一下勿以恶小而为之一类的话。

没想到墨怀之却报起手臂，奇怪的看着沈娇娇：“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这个人了吧。”

“说什么呢？”沈娇娇摆手。

“你还欠着十多两银子呢，你能还不上钱么？还不如卖了他，这种姿色的起码能卖十多两呢，够你还钱了，剩下的还能补贴家用。”墨怀之提醒。

“你怎么一来就贩卖人口啊，我怎么记得，这好像也是犯大燕律法的啊。”沈娇娇很是奇怪，这孩子的扭曲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你之前不是还要卖了小玉么。”墨怀之冷哼一声，觉得她假正经。

哦，原生家庭的锅啊。

想到这孩子之前受的那些虐待，沈娇娇无比无奈的想着。

可也不能这么下去啊，不然这孩子不是又会走权臣之路，最后死无全尸不说，还负百年骂名，也一直到她那个时代，被人提起时，都还会被唾弃。

“但是娘也知道那是错的，所以这不是已经知错了么，你怎么还犯错呢？”沈娇娇于是苦口婆心。

墨怀之闻言，倔强的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嘴硬：“他又不是我们家的。”

沈娇娇看着他挣扎的小表情，觉得这孩子好像也不是不能教好，于是过去：“不是我们家的就能随便卖了？那如果小玉也不是我们家的，也可以随便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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