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这个执念,无论父子俩好说歹说,威胁利诱,霍知知始终不吐口。
只承认她是冬梅。
“奴婢就是冬梅!奴婢不是霍知知!那是僭越!要被砍头的。”
霍知知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的瞅着皇帝:“您不相信你问阮姑姑啊!阮姑姑知道!”
可怜阮姑姑,被她的话吓得两腿打颤。
——祖宗,你把这些话记得这么牢干嘛?
阮姑姑抖抖索索,进来跪在了霍知知床头,无比虔诚的哀求她。
比拜佛还虔诚。
“娘娘,奴婢先前错了!您就是皇后娘娘。”
“您就是霍知知!您不是冬梅!”
如果有可能,阮姑姑很想把她脑袋撬开,重新洗一遍。
可惜她不敢。
霍知知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看着阮姑姑,良久点了头:“我明白了。”
阮姑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您明白就好了。”
就听霍知知道:“我知道您是被皇上威胁了。”
阮姑姑:“……!”
裴以泽:“……!”
皇帝觉着霍知知的状态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对,便找来了御医替她看诊。
几个御医战战兢兢的轮流看了,最后得出结论。
霍知知以前就有旧伤,现在又添了新伤,恐怕是好不了了。
院正斟酌着回禀:“陛下,娘娘的伤势在头部,最好不要过多的刺激她,需静养为宜,最忌大喜大悲。”
他隐晦的看了一眼那个被窝茧子,“也不适合一直囚着娘娘……”
可怜的皇后娘娘!
裴以泽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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