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城里的府衙送来了最好的仵作,对杜勤的尸体一番检查,他也是懵的。
“不是中毒,没有外伤。各种小人所知的突发疾病都没有,这若是想知道杜将军到底生了什么病,得剖开才是。不知……”没得到允许,仵作也不敢动刀子。
“不行,不能剖开我爹。”杜茜茜上前扑到杜勤的尸体上,愤怒的小母鸡一样。
“王爷,这……”
远处,元起孤冷杀伐,“定要查出死因,边关的仵作技艺不精,请盛城的仵作再来查验。”
池念徽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这势必要搞清楚的劲儿,倒是真的能够第一时间摆脱各种嫌疑。
把盛城的人带来,最快也得十天。
元起在东临关检查练兵,不管这里的兵将是不是心思各异,在他面前都得老老实实的收起来。
池念徽跟这里的军医混熟了,她懂医,还能指点配药制药,同行之间熟悉起来通常只要讨教一个方子就成了。
“平浒呢?”从药房出来,没瞧见那小屁孩儿。
“不知,没见着小少爷。”亲兵也没瞧见。
这几天她一直盯着他呢,免得这小子忽然又生邪念,再把谁给毒死。
隐隐的,她觉着平浒这忽然间的深仇大恨心狠手辣,跟那个悦桃郡主分不开关系。
他娘……
“王妃,王爷要您过去。”
找她?这两天她跟元起都没怎么见面儿,他忙着肃清这东临关,人人见了他都跟见了阎罗王似得。
纵使有些人可能心存不满或是不轨,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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