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心尖一颤,皱了皱眉:“哎呀,反正不严重,早就好了,应该……也不会留疤。”
弥撒却掰过她的肩膀,一手大掌便强硬的将她一双手牢牢攥在手里,神情凝重,目光落在易沅的肩上的伤痕上,眼神灼热。
另一只手伸出指尖,一点点轻轻的拂过那道伤痕,脑中逐渐有了答案。
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山洞里,后面醒来就在这处岩石下,当时还困惑过以易沅的体力,究竟是怎么把他挪过来的。
现在看来……
易沅发明了许多工具,其中就有方便了所有兽人们搬运猎物用一种粗马草编制绞紧的‘绳’。
不需要易沅过多解释。
弥撒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拂过她的肩头又酥又痒,易沅想拍开他的手,弥撒却攥的很紧。
弥撒有一瞬间的失神,哑着声音开口:“沅沅,你是不是为了把我挪到这岩石底下,才受伤的……”
这一道白痕一看就是最近才长好的,看上去如此整齐的一条线,绝不可能是摔下山崖是偶然蹭伤,更像是绳子反复摩擦留下的伤痕。
弥撒真的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雌性,会拖的动他一个粗壮高大的雄性……
易沅淡道:“好了弥撒,别乱想,都说了是蹭伤的。”
说完,易沅就挣脱开他的手,没再看他,说着:“你刚刚上了药,身体还很虚弱,快躺着休息去吧。”
为了救她,弥撒险些丢了命,她做的这些……有什么值得说出来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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