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霆垂眸凝视着她，沉声说道，“你说我渣也行，说我坏也行。”

打掉一个孩子，肯定是很残忍的。

毕竟那是一条小生命。

但是，如果不打掉，就捆绑住两个人了。

“如果是慕恩灿怀着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非要让她生下来？”战悠悠抬眸望着他，眉心轻蹙，问出这话时，她很是不甘心。

霍寒霆没有闪烁其词，而是点头说道，“是。”

慕恩灿生的孩子，他会拿命去保护。

战悠悠虽然早就猜到答案了，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

“可是，你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的。”战悠悠却冷笑出声。

霍寒霆脸色发沉，“……”

只要慕恩灿还是单身，他都有权利也有把握追到慕恩灿。

毕竟慕恩灿是他的初恋，他也是慕恩灿的初恋。

只是两个人当时还没有捅破那一层窗纸而已。

后面他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是我奶奶和大伯娘都认定的孙媳妇和儿媳妇，除了她，没人可以嫁给我哥。”

战悠悠笑着说道，“你知道慕雪妃吧，就是慕恩灿同父异母的妹妹，为我哥生了一个儿子又怎么样？只能捞到点钱，还能捞到名分吗？这么多年了，我哥都没有打算要娶她的意思。”

“而且五年了，我哥都没有带过慕雪妃回老宅，就足于证明他对慕雪妃是没有感情的，却被前妻带回老宅参加今晚上这么隆重的家宴，可想而知，慕恩灿在我哥和我家人心目中的分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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