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妙妍后退了两步，却被他逼着抵到了货架上，再也后退不得。

杨斯年伸手挑开帷帽，手指轻扬，帷帽的白纱高高扬起，在夜色下飘荡。

他身子前倾，盯着凤妙妍的眸子，眸光痞气又顽劣。

凤妙妍睫毛如蝶翅般眨动，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慌乱。

可她轻灵舞动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杨斯年离的太近了啊！

杨斯年看着凤妙妍，白纱此时洋洋洒洒落下，轻柔的如同一片羽毛，覆在了他头上，就如同凤妙妍眨动的睫毛，轻柔的搔在他心上，搔的他心尖有些痒痒。

杨斯年唇角带着笑，又靠前了些。

凤妙妍立马抵着他胸口，声音有些发颤，“你干嘛？”

杨斯年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一个纨绔，在街上瞧见漂亮姑娘，我能做什么？”

凤妙妍微微蹙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澄澈而干净，像一汪未经污染的泉水。

不、不是泉水，应该是激流而下的瀑布，眸子干净却带着恶趣味的坏。

凤妙妍使劲推他，“别闹了，我要去找四姐。”

“闹？”杨斯年痞气轻笑，“坏丫头，我可没你会闹。”

凤妙妍这便明白了，杨斯年这是为着上次她拿披帛骗他是裹胸的事，想找回场子呢。

她不由觉得好笑，杨斯年真的有点幼稚。

可这种幼稚，却让她心生欢喜。

杨斯年接着逗她，“坏丫头，下次还敢不敢了？”

凤妙妍镇定的看了他一眼，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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