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光清朗,林小喜还在睡大觉,南寻却已经收拾好了。
“姐,起床了。”南寻推了推还在被窝里待着的林小喜。
林小喜翻身卷过薄薄的被单,蒙住头,“再睡两分钟,你们先练着。”
这种话,南寻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往往最后的结果都是,不等到师父黑着脸踏着重步来“请”她,她绝对不会起床。奇怪的是,平时南寻叫她起床,她磨磨蹭蹭能折腾好久,但是只要一听到师父的脚步声,她翻身下床,收拾洗漱,短短两三分钟就能搞定。
南寻有些担心:“你今天还是表现好点儿吧,昨天你刚偷喝师父的藏酒,他说不定还在气头上呢。”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林小喜就一肚子的气,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顶着一头炸毛凌乱的头发,为自己叫屈:“他那酒过期了,你没看到我浑身长红疙瘩都往医院跑了一圈去了吗?”
“酒还过期?”这些知识点是南寻的盲区,“姐,你不是说酒越放越香醇不会过期吗?”
林小喜揉了一把凌乱的头发,“我哪儿知道红酒也有保质期,珍藏四十年,谁知道发酵出什么毒虫,咬我一身红疙瘩。”
说到这儿,她赶紧又躺回床上,缩进了被窝,“哎哟,不行,我今天还是感觉好难受啊,肯定中毒了,没个十天八天的静养好不了了。你们自己练习吧,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不过,比以往要急促和烦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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