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膀，说道：“抱歉，我知道在叶老您的面前这么说不合适，但我说的是实话。我那挂名徒弟张文耀，一本《葬经》都没翻完，连风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说不清楚，因为答应每年给玄学会捐一百万，现在已经是玄学会副理事长了。”

我原本以为叶知秋听我这么说会感到震惊，谁知他笑了笑，道：“没办法，玄学会毕竟是民间机构，想要开办下去，就得有资金支持，我不瞒你，现在玄学会大大小小的副理事长，共有二三十人。”

“这么多！？”

叶知秋点了点头，笑着说：“不就是一个副理事长的头衔嘛，能够换来一大笔资金支持，何乐而不为。”

“但您不觉得这样一来，玄学会就变味儿了么？”

“你说得没错，如今的玄学会，早已背离了当年我创建玄学会的初衷，所以这些年，我不再过问玄学会的事，一个人守着这么一间小店，乐得清闲。”

叶知秋说到这，话锋一转：“不过，玄学会还是有存在必要的，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黑白相融才是常态，就说你师兄，你能说他是个绝对的好人，或者绝对的坏人么？”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不了解他，在来鹏城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我师兄，更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师兄这个人，其实本质不坏，我知道当年他与我一同创办玄学会有私心，这世上谁又没有私心呢。至少这么些年，玄学会在他的管理下没出什么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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