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秋。
树叶儿全黄了,没落光的叶子还在勉强支撑,基本难以寻到青色的事物,近处的山都有些泛黄,不过远处的山可能是光影的原因,或者是有些四季常青植物,反倒是还有些青黑的意思。
整个麻山乡,在这样的秋里,没有一丝生气。除了几座不高的山错错落落,就是一些长满半个人高的草类。此时这些野草,也基本都黄了,只是实在没有什么人活动,所以就连草,都从青到黄,正常老死。
辰河躺在床上,内心表示很郁闷。这哪里是什么床,一个木头架子,上面铺了几层稻草,加层芦苇席子。
“说好的全副武,装呢?”
“就这么个情况?”
其实辰河已经在这张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就连厕所都没有上。说实话,上厕所也不知道如何操作,倒是在房间的角落看见一个圆木桶,里头有些不明液体,旁边有一条木棍。
地上还有一张比床上这张芦苇席更破旧的席子。同样是两张芦苇席,意义却不一样。地上那张,是这具身体的老爸,明天准备用来包裹这个身体,随便找个地方埋掉用的。
一千九百多年前,就是这个情况了。一个发烧,请个医生要到十几里外的乡上。也是巧了,乡上唯一的郎中,也瞧不出这是啥病,只是要这个身体的老爹准备后事。事后,辰河自己倒是看出来了,这个郎中,是兽医。
还好,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发烧,天旋地转之后,辰河总算是缓了过来,也终于搞清楚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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