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还是晚来一步，潞州城已然易主。

就在褚歌救下李星云等人的第二天，朱友贞疯狂的用火炮洗地，饱受摧残的潞州城已经破坏的不成样子。

断壁残垣，尸横遍野，到处一片萧索死寂的景色。

不过还好，褚歌已经派山寨的弟兄们将大部分百姓转移，化作一股可用的力量，以待之后更加残酷的考验。

李星云等人也都安然无恙，不过其中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碍于不良帅的威势，李茂贞与李嗣源不得不对李星云卑躬屈膝，以表对大唐的忠心和敬意。

但李星云可不是头脑简单的糊涂蛋，对二人一顿讽刺训斥，总之将面上功夫做过去了。

只是心思缜密的张子凡察觉到了李嗣源对自己那一丝丝眼神的异样。

如同一条毒蛇的窥伺，让他浑身不舒服。

“是错觉吗？”

张子凡扪心自问，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惹这个“义父”生气了。

————

“喵～”

羊肠小道上，褚歌骑着一匹马，肩上趴着一只雪白的小猫，亲昵的蹭着褚歌的脸颊。

远方的天空中忽然一只信鸽飞来，褚歌张手一接，信鸽便落入他的手中。

取出栓在脚脖子上的纸条，褚歌看了起来。

“不良帅昨日于汴梁出没。”

汴梁，大梁的都城。

他去那里做什么，找九幽玄天神功？

褚歌眼中露出一分异彩，指尖真气一震，纸条立时化为飞灰。

嘴角一勾，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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