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默有点怔。

他没想到冷青柠会这么直接的发问，一点都带婉转或掩饰的。

哪怕不喝酒听言都会有点晕，何况三四两红酒下肚逐渐发酵，脑袋一时间卡壳，话茬不知道咋接了。

……

“怎么，害怕了？”

冷青柠眼角一弯，口中红酒香气轻吐遥遥去扑打池默面庞，“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可掩饰的，在戏里藏着掖着就算了，现实里还是简单直接好。”

“遵从内心感受自然。”

有点玄学，吸了一口冷青柠轻吐过来的酒香，池默轻轻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修道修仙了呢。”

“不过跟以前确实变化了很多让我有点吃惊，成熟了很多。”

“嗯，思想上的成熟。”

“切，身体也成熟呢…”

冷青柠刹时轻抚抬眼，本就有点狭长丹凤眼一时间魅惑丛生，“离婚也快三年了，熟的都快透了。”

“就看你敢不敢了。”

“哦，激将法？”

池默眉毛一挑，“可惜我不会上当，离婚前的约定本身就很荒诞，就当没有或者一场梦吧，消散。”

“可是痕迹终究存在。”

冷青柠摇晃着红酒杯，目光幽幽，“就算是梦，也会次元留痕。”

“都是第一次做人，有些错误没有经历犯了就是教训，惩罚煎熬了我三年还不够吗，你还要如何？”

“其实，你也很可悲。”

话落，冷青柠抬头凝视，“身边女人是不少，事业也很成功，但一颗纯粹相信爱情和婚姻的心恐怕再也不会有了，这份伤害，你能彻底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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