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少年踏着满地狼尸残肢，来到挡在门口的虎妞面前。

虎妞见到莫凡，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脸上露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

她残破的身躯轰然倒下。

莫凡赶紧上前将其扶住。

“小凡，求……求你……帮……帮我，将弟弟妹……送到……长乐武馆，舅舅……马云涛……手上！”

她气若游丝，说话断断续续。

莫凡心情沉重，点头应道：

“好，我一定送到！”

反正他明日要去长乐，带上两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虎妞手颤抖地指了指脖子上面的一块鱼形状的玉佩。

“信物……取下……交给……舅……”

莫凡取下玉佩。

这时，两名小孩已经爬了过来，他们各自抱着虎妞的一只手臂，声音哽咽地叫着“大姐！”

彼此的眼眶里，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滚落。

虎妞看着弟弟妹妹，说道：

“不哭……要……坚强！”

最后她再次将目光看向莫凡。

“来世，我……嫁……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还残留着一抹笑容，同时还隐隐露出两个小酒窝。

莫凡闻言不由苦笑。

在前身的记忆里，王虎妞似乎很喜欢莫小凡。

虎妞冒着被野兽攻击的危险，经常去山里采摘野果野参，送给前身，以此来取悦于前身。

可惜，前身喜欢的是张医师的女儿张莺儿，并不喜欢健壮魁梧的虎妞。

“看来，男孩子长得太帅也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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